“哎,没必要说对不起。”江寄被余风久双管齐下的直白目光和道歉弄得羞耻心上线,连忙伸手捂住侧颈阻断了的余风久视线。

“是我把哥哥弄疼了,当然得道歉。”

江寄咂咂嘴,觉得余风久这话,尤其是前半句,听起来有些怪怪的。

“真没事,就算你下嘴再狠,也不会给我咬出血啊。”江寄反倒开始安慰起了看上去因为不小心咬到自己而自责无比的余风久,“真没有多疼,只是没想到你会咬到,有点措不及防而已。”

“嗯。”余风久点点头,“哥哥,手拿开,我再看看。”

知道拗不过余风久,江寄只好将手放了下来。

余风久牵着江寄,走到了灯光的正下方,这才示意江寄稍稍偏一点头,将侧颈露出来。

借着最明亮的灯光,余风久这才看清,江寄侧颈的皮肤上,其实有一枚颜色不深的指痕。

而他刚刚牙齿碰到的,就是那个指痕处。

余风久伸出自己的拇指,照着指痕贴了上去。

严丝合缝。

“疼吗?”余风久摩挲着那枚指痕,问道。

“痒。”江寄摇摇头道。

“我……应该是白天掐你的力度太大,掐太狠,都留下痕了。”余风久小声说道,或许是因为声音足够小,以至于听起来,稍显低沉了。

江寄听着这话,感觉其实余风久偶尔也确实蛮适合粉丝给他套的「病娇」的人设。

“没事,真的。”江寄伸手,拍了拍余风久的脑袋,安抚情绪略有低落的小狗,“我就这种体质,一点小磕小碰,就会留下很眨眼的痕迹。你想,之前我不是被那个什么……忘了,就是被那个谁,绊倒了,后背磕了一下,就青青紫紫的一大片。但真的没看起来那么严重,过个两天我不就好了吗?”

“嗯。”余风久这才点点头,“真的不疼吗?”

“真的不疼,没什么感觉的。”江寄失笑,揉了揉余风久的脑袋,“这只能说明你每次掐的位置都很一致。”

余风久还是第一次被江寄揉脑袋,相对陌生的感觉,余风久不禁一愣。

其实还是疼的,只是江寄对于疼这种感觉,没有特别的敏感。对于轻微的疼痛,不仅不反感,甚至还有些……喜欢?

江寄也不确定那算不算喜欢,但可以完全肯定的是,他不厌恶。

“那,我们继续?”余风久虽然对于江寄揉他头的举动有些许的不舍,但总归不能耽误了正事。

“嗯嗯。”江寄连连点头,并不想余风久继续纠结于连他自己都并不很在意,也确实存在感不是很强的痛感。

而余风久大概也是怕他痛,收敛了不少。

嘴唇是轻贴在他的皮肤上的,五指甚至已经称不上扣了,只是虚虚搭在他的脖子上,这种小心翼翼倒是让江寄有些无措了。

“掐紧一点。”江寄曲起食指,用指尖敲了敲余风久的手背。

余风久只好依言加大了力度,将自己握着江寄脖子的手收紧了一些,问道:“为什么?”

“余风久,尊重舞台啊。”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轻微压迫,江寄说道,“所有细节都要到位,不是吗?”

“嗯。”余风久也无从辩驳,只好应了,“要尊重舞台。”

将下午编排好的部分又聚精会神的跳了两遍,找到感觉之后,余风久才将自己的有关于此的新想法同江寄说了。

余风久毕竟是学过现代舞编舞的,更是每次都能拿到最高成绩的人,出于他手的编舞自然不差。

江寄照着余风久所说的动作继续往下跳了下去,有些无师自通地将余风久未提及的部分,也同余风久节奏相合共舞了出来。

一遍又一遍,跳了不知道所遍,二人是真的累了,便直接躺在了地上,两人都将两手交叠垫在脑后,以至于彼此的胳膊肘都戳在了一起。

两人就躺在一块儿,看着天花板和吊灯,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直到跳舞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