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吐不出的秦习晚,愧疚地要命。
还是秦习晚一边喝着蜂蜜水,一边声音虚弱地安慰道:“你今天忙前忙后本来就辛苦,没想到也很正常。”
眼看着秦习晚吐完了,还是一副颓靡的样子,江寄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问道:“会不会是中暑了?”
秦习晚无力地靠在床头说道:“我从来没有中暑过。”
“我试试就知道了。”
江寄示意秦习晚换个方向坐,后背朝向自己。
秦习晚虽然不解还是依言照做,慢吞吞地转过身。
江寄勾着秦习晚的衣领,稍稍扒开一些。
蒋换见状,调侃了一句:“香肩半露啊碗哥。”
秦习晚自然没神气回怼蒋换,只能哼出一个气音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江寄的曲起食指和中指,蘸了蘸水,趁着秦习晚的注意力被蒋换吸引着,双指夹着秦习晚肩膀上的肉,使劲向上一拔。
秦习晚一开始还没意识到什么,可肩膀上的痛感逐渐加重,不过八下,就疼得秦习晚不断缩脖子想要逃离。
“按住他。”江寄甩了甩发酸的手,徐逢予和蒋换闻言便立即一人一边摁住了如同泥鳅一般乱扭的秦习晚。
趁着秦习晚在挣扎,瞅准时机的江寄对着秦习晚发紫的肩膀,下手快准狠地又拔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