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伸出一只手揪住了江寄的后领。

江寄试了试,挣不开,只好噙着尴尬的微笑一点一点转过身来。

“Hello,又见面了,哈哈。”江寄笑了,但完全没笑。

救命啊,抓我干嘛啊,我不就是偷看了下吗,就偷看了一下不!犯!法!吧!!!

余风久打量着他,江寄被看得心里发毛。

“那个,咳咳,咱俩很有缘嘛。”江寄干笑道,不甘心又不动声色拽了拽自己衣领,最后以害怕训练服被拽变形而收场。

“嗯,我们是很有缘。”余风久终于舍得松开手了,闻言却点点头,“上次的烫伤膏,还没谢谢你。”

“啊,啊,没关系,顺手、顺手,哈哈。”江寄尴尬地转头,视线乱飞,就是不敢看余风久,在意识到自己究竟结结巴巴说了什么之后,恨不得狠狠挥一拳把自己打晕一了百了。

江寄啊,你是不是有病啊,谢谢和没关系是什么狗屁联系啊啊啊啊啊!

大家好,请问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见到我崽的时候能够不紧张,一点紧张都没有的那种,在线等,急。

“我,那个,哈哈,打水,失陪,失陪。”

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气氛,以及自己的这嘴它完全不受脑子管控,磕巴但又流利,不知道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的情况,本着少说少错的先进理念,江寄还是觉得先走为妙,也确实这么做了,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直到匆匆把茶水间的门合上,江寄的后颈都仿佛还残留着余风久指尖的余温,烫得燎人。

甚至,直到现在,江寄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余风久同他说,我们有缘。

可是他说我们有缘。

“江寄啊江寄,你不能被崽崽的盛世美颜冲击到头昏脑涨口不择言反应迟钝啊。”

杨州:?

杨州: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又是我?我又听到了什么?茶水间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下次不来了还不行吗?我是谁?我在哪?哎呀妈呀-好崩溃呀-到底有没有人能来救救我啊!!!古娜拉黑暗之神,呜呼啦呼,忘记一切

整理完心绪的杨州,深吸一口气,推开茶水间的门。

可他没想到,他调整好了,江寄还没呢。

突然的开门,把江寄吓得一哆嗦,手里的杯子不偏不倚撞到了热水的开关,喷涌而出的热水再一次溅到了多灾多难的受害人手上。

江寄:……OK,烫伤膏,我宣布你是这个节目组的神。

刚才整理完心绪的杨州见状又慌了:“没事吧江哥?都怪我,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