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眠礼节性地勾了勾唇角。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不一会儿,服务员敲门,将他们刚才点的餐食送了上来。

陈则眠夹起一筷子面条。

这碗面滋味有些寡淡,陈则眠刚想去取桌面上的调料瓶,调料瓶就被另一个人拿了起来。

陈则眠叼着面条抬起头。

眼前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