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池掐着他的阴蒂,抱着他隆起的肚子,在他耳边凶狠地说:“是不是发骚了。”
冰冷的话语随着湿热的舌头钻进耳眼,他被舔耳朵舔得簌簌发抖,身上鸡皮疙瘩竖起,一阵酥一阵麻的,他带着哭腔地求韩池,“是,老公,我骚,离开老公,会死,老公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韩池微微一顿,手指随即捅进那块湿软的宝地,聪明如他,马上便知道冉子澄为什么变得这么奇怪了,冉子澄以为他有别人了。
明明是想体谅冉子澄怀孕辛苦,反而被误会,冉子澄就这么不信任他?
他气笑了,狠狠掰过冉子澄的脸,滑腻的舌头钻进那双甜美的嘴唇,温柔又深入的吻着,舌头交缠在一起,口水从冉子澄嘴角溢了出来。
冉子澄闭着眼,忘情的接吻,逼里被粗砺的手指插得欲仙欲死,水滴在沙发上积成一小滩,他跪不稳了,身子歪了歪就倒在一边,眼角带着春意地望着韩池。
韩池冷笑一声,“不想要我有别人,可以,自己来勾引我。”
冉子澄脸色一白,嘴唇嗫嚅着,光脚从沙发上爬下来,跪在长毛地毯上,两只手搭在沙发上。他咬着嘴唇回头望着韩池英俊阴郁的脸,冲韩池撅起了屁股,摇了摇。
像一只乖巧又听话的宠物,真可爱。
所有的恶劣因子都从心底钻了出来,韩池闷笑了两声,声音像冰凉的尖刀,捅碎冉子澄所有的自尊,低沉又刻薄地,“橙子,这样可不够。”
“老公,喵,喵。”他两眼噙着泪,头贴在沙发上,手掰开了那个狭窄的肉缝,“操我,喵。”
“骚货。”韩池咬牙切齿地,两腮的肌肉微微抽动,他狠狠抽了那白腻的臀肉一下,瞬间出现了一块红色的指印,冉子澄呜咽着,“痛,老公。”
韩池冷哼一声:“错了,应该叫什么?”
冉子澄微微怔住了,眨了眨眼,糯糯地叫:“主人。”
那根火热昂健的阴茎破开了不安,填满了他的空虚无助,他发出淫浪的喘息,在热辣快活的氛围里,他被欲望烧烬。
臀肉被撞得通红,白皙的脊背上全是深红色的吻痕,他被操得神智全飞,耳边只剩下肉体碰撞交合的水声。
后来他端着肚子坐了上去,在那根让他快乐无比的凶兽上起起伏伏,他手撑着男人火热的胸膛,嘴里忘我地叫,“老公,好大,好满。”
男人的阴茎如尖刃挑开了他所有矜持的假面,他的真实面目就是这样一个骚浪淫贱的变态。
他从这种起伏中获得了极致的快乐,他变成了一个气泡,摇摇荡荡飘到空中,然后啪地一声破碎,气泡里甜蜜的糖浆喷溅出来。
每一下都好深,都捅到最骚最嫩的那块软肉上,他快被捅得喘不上气了,冉子澄紧嫩的逼里含着那根狰狞粗壮的阴茎,再也不肯动了,泪水涟涟地,委屈又可怜,“老公,帮帮我,我没力气了。”
韩池坐起来,避开隆起的肚子,搂住他的腰,颠着操他,牙齿咬上柔嫩的乳肉,不停地磨着,舌头拨弄着乳头,嘬得啧啧作响。
口腔那么烫,他的乳头都要融化在这高温中,他抱着韩池的头,哆哆嗦嗦地,“烫,好烫,老公,老公,亲亲我。”
韩池吐出被他吸得红肿的乳头,佯装无奈地叹口了气,“真是拿你没办法。”
两个人呼吸缠绕,他被抱在怀里颠着,操得那么深,操得他肚子开始发疼,他缩成一团,哭得伤心极了,“老公,不要了,肚子疼,肚子疼,还有宝宝,宝宝。”
韩池抽出自己还硬挺的阴茎,放在他腿心磨,咬着他的耳朵,质问他:“橙子,你到底有没有良心,老公忍得那么难受,你还怀疑老公出轨?”
“老公,错了,我错了,我不要了。”
冉子澄打着哭颤,往韩池怀里钻,肉茎磨在阴蒂上,烫得他哆嗦,淫水喷溅在深红色的冠头,将冠头浇得水亮,他张着水红的嘴发出长长的呻吟,浊白的精液射了他一屁股。
韩池把人抱在怀里往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