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自个儿生憋死了。 她便只好俯身,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娘娘歇息罢。” 萧弋实则也有些倦意上头,但他还是命人取出了舆图。 舆图摆于桌案上,萧弋在桌前落座,与身后的床榻便只隔了一扇屏风,屏风呈透明纱状,一面绣山河,一面绣花草鸟石。 一瞧便知是临时搬出来作样子的。 从前摆在这儿的屏风,上头还不知镶嵌了多少玉石翡翠。 萧弋只扫了一眼,随即便神色淡淡地垂眸去看舆图了。 他们只在丹州府歇息一日,收粮草,扩辎重,随后便要赶往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