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上一次凌溯轻松用手术刀割断了椅子上的那些带子, 这一次他就被直接连同四肢和腰腹固定在一起,让他即使把拇指拽脱臼也不可能从里面脱出来。
考虑到手部的固定方法,凌溯甚至怀疑自己在记忆空白的这段时间里,或许还尝试过用打响指来点火烧断束缚带。
如果他连被绑着和被小卷毛抱着都分不清, 就真的像催眠师说的那样, 该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疗养个三五天,清空脑子晒晒太阳了。
“这就是问题。”庄迭的手在他掌心里转了个圈, 牢牢反握住了他的,“队长,你的记忆中断在了哪个节点?”
凌溯没有立刻回答。
他重新整理了一遍记忆,就那么牵着小卷毛,把人圈进了怀里。
“我们决定和柳渝分头行动,去收集一些有用的信息。”
凌溯轻轻揉着庄迭的头发,他活动着自己的手指,让那些小羊毛卷在手指间钻来钻去,很快就让双手恢复了灵活:“我只能想起这些。”
“我们刚商量好,自由活动的时间就结束了。”
庄迭接上他的话头:“有医生打扮的人要求我们回去,在回病房的路上,我找机会和你描述了我发现的情况。”
在凌溯和催眠师对话的同时,庄迭对那些放风的“病人”做了简单的调查。
令他格外在意的一点是,这些人除了对“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精神病院”这种事各有解释、丝毫不感到疑惑之外,都存在有某种程度的物化倾向。
不是在心理学角度,将人当作客体、只考虑可利用价值的那种物化而是字面意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