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浅了几分。

他半垂长睫,叫人看不清眸中情绪。

“对了,你刚才表情很不好。”沈榆握紧他的手,温声问,“又做噩梦了吗?”

刚才的谢宴州表情岂止不好,几乎是“挣扎”状态,仿佛深陷漆黑可怖的痛苦梦魇,尖锐荆棘随着每一次呼吸生长,刺穿心脏,鲜血淋漓。

谢宴州闭上眼,拉住沈榆的手,将脸埋在他手心,并不言语。

室内陷入寂静。

好久后,才听见一声沉闷沙哑的嗓音响起:“……算是吧。”

呼吸落在掌心,滚烫且疲惫,像火焰一般,灼烧着皮肤。

沈榆若有所感,轻声问:“和上次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