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扫到一旁的魏危。
只见魏危抱臂怀剑,神色寻常。
“……”
陆临渊敢拿她吃得精光的茶点打赌,刚刚那一段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铁力木虽然坚硬,但再坚硬也捱不过锉刀。孔成玉垂下眼睫,安静地雕刻木牌,她虽然年轻,手中的茧子却不少。书房一时间很安静,只有锉刀顿挫的声响。
结束之后,孔成玉吹走木屑,细细用砂纸打磨,刷上一层桐油,放在一旁阴干。
孔成玉拿刷子刷走桌上细碎木屑:“成了,你准备让她住在哪里?我这里屋子都是现成的,若是想住这里也不妨事。”
陆临渊道:“我另有安排。”
孔成玉也不问陆临渊具体打算安排在哪,闻言说了一句好。
从刚刚开始一直没有说话的魏危忽然开口问道:“女子不是该住撄宁峰么?”
孔成玉语气平和解释道:“住在儒宗山上的学子是这样安排的,但有义牌的弟子就宽松的多,可以住在其他地方。”
“哦。”魏危点了点头,“你也是一样的么?”
孔成玉眼中闪烁,似乎有些不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