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小情人芳龄仅二十,手握天河区叁套房,小姑娘被带走的时候还在警车里哭晕了两次。
电视下方一桌坐着一中年男人,吃完饭跟老板娘唠着嗑,说周华平本来批了番禺一条村子的拆迁项目,准备盖商品楼盘,男人的亲戚是村里人,整天盼着念着,房屋都已经量好面积了,这下可好,竹篮打水一场空。
春月耳朵听着八卦,低头回窦任的信息,说自己得先去一趟林亚婆那儿,晚点再去他家。
突然脚踝一阵瘙痒,她低头,瞧见只黄色小土狗在她鞋跟旁睡下,毛茸茸的尾巴在她脚踝处甩来甩去。
老板娘将冒着热气的鲜虾肠放到姑娘面前,嘘了几声狗崽,让它别烦着客人,但小黄狗不理睬,眯着眼睛不肯挪地。
“也是怪了,它跟其他客人都不会这样的,只有你来才会跟你亲近。”
春月笑笑:“没事,让它睡吧。”
离开店时,那假寐的小狗咻的站起身,跟在春月身后走出店门,被老板娘骂“真是只咸湿狗”。
公车走走停停穿过大半个城市,春月下车后走进内街。
高跟鞋踩着红砖步道上摇曳的婆娑树影,安静的空气里只有鞋跟叩叩声和烘豆子的气味。
拐过两家社区咖啡店,经过一家情趣用品店,她来到林亚婆家门口。
小院生锈铁门上着锁,小院围墙上披着肆意盛放的艷红叁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