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还顺路去买了菜,大包小包的正在厨房整理,听见脚步声,洗了手走出厨房。

他从裤袋摸出一张折起来的纸,走到春月面前递给她:“这个,是那大块头给的。”

春月没直接接过来,甚至一个眼神都没给他,转过身看着屋外的大雨继续擦头上的汗。

窦任知道他们最近十分别扭的相处模式,撇了撇嘴,从半空截了那纸张,摊开来看。

纸上的手写字体谈不上好看,好似出自八九岁的小孩儿,落款处的名字倒是写得端正,金寅。

“金寅,是金先生的……”

窦任还没问完,纸让春月夺去。

“嗯,金先生的养子。”春月逐字看过去。

傻金寅能有什么坏心思,无非就是想要她有空就去看看他。

熊霁山后退几步,手背在身后,也不等窦任传话了,直接开口汇报:“金先生不在,金条我留给了金姑娘,那人火化后的灰我也找地方处理干净了。”

被火化的是一个礼拜前跟踪窦任的那家伙。

……

一周前。

从婚纱街接走春月后,他们把跟踪者载回原来住的别墅,地下的影音房正好可以拿来当拷问室用,还自带隔音效果。

为了方便处理,熊霁山还从车里取了防水布,认真铺在影音房的地毯上。

乌韫朝窦任竖起大拇指,专业的就是不一样,他又上了一课。

跟踪者是个年轻男子,中等身材,身上没有身份证和驾驶证,但有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