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仿佛已经被他贯穿,春月连呼吸都困难。
小腹里翻涌的浪花本来还未完全退去,被他这么一撞,浪花又激荡起来,狠狠拍打上礁石,激起细细密密的白沫,哗啦一声,落入海里。
只是进来而已,她竟又泄了一次。
曾博驰察觉到不对劲,泥泞软肉紧紧包裹着肉茎,一下接一下,吮吸挤压得他尾椎发麻。
“你又去了?”他有些愕然,睁大眼对着雾蒙蒙的镜子发问。
春月双颊潮红一片,她很少这么不济事,鼓着红彤彤的腮帮不愿回答他。
曾博驰抱着她腿弯抬高,随着肉茎往外撤,堵不住的花液也淅淅沥沥落了下来,跌入洗脸盆中。
水珠声错落,还伴着一声弯弯绕绕的呻吟,春月腰晃得好厉害,指甲都陷进他后脖子肉里头了:“你先别动啊,等我过去了……”
曾博驰又不傻,嘴里应着好,却开始挺胯抽送,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狠。
春月抑制不住喘息和吟叫,小腿在半空晃得好似被水雾笼罩着的雪色新月,镜子里“直播”的画面实在太色情,两人交合的部位在热雾里若隐若现,如红豔豔的一片无花果,被搅拌捣弄得汁水淋漓。
“要放烟花了没有?”曾博驰突然问,他喘气时有白烟从嘴里冒出,浴室里实在太热了,排气扇像坏掉了一样。
“什么、什么烟花?”
“你直播时,那些男人除了送你火箭,还给你打烟花……”想到这事,曾博驰心里又开始泛酸,真想把看过她直播的那些看客眼珠子全挖下来,包括自家亲弟弟。
男人的自身条件太优渥,根本不用什么技巧,每次都顶到深处已经让春月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