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胸乳,再从左旁肋绕到背脊,沿着玫瑰带刺的杆儿,把娇嫩花瓣上一道道或长或短的疤痕都吻得湿润。
他哪里都舔,手指一根接一根地含到底,连春月掌心中小小的薄茧都一一舔软,偏偏就是避开了奶尖和早已春潮涌动的水穴。
这前戏足足长达一个半小时,到最后他只是在春月耳廓后沉声呢喃而已,她已经颤着肩膀弓起了背,摇着腰肢想往下去蹭他也早已硬得出水的肉茎。
温水能煮熟小青蛙。
春月你想要手指还是要……要……
佟永望还是没法自在地说出那个词,太露骨太直白了。
是春月补上了那个词,说她不要温柔了,要13号狠狠地用力地撞她。
拉开窗帘的落地窗是拉开幕布的舞台,深夜里的月光如舞台追光灯,将窗边紧紧贴合在一起的男女主角照得无所遁形,星星和月亮都在天上偷偷看,那被拉长的影子摇摇又晃晃。
佟永望以前就是个循规蹈矩的人,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心率一直在飙升,动作也狂野不少,像挣脱了缰绳放任自己肆意狂奔的野马。
那一晚他们做了一遍又一遍,在有限的空间内变化不同姿势,空气里灌满两人腥甜淫靡的气味,因为他眼睛的关系难免会磕磕碰碰,中途也不知撞翻了什么,有东西落到地上的闷钝异响。
最后两人均是精疲力尽,春月喉咙已经喊得沙哑,她趴在他胸膛上告诉他,天已经亮了,但今天的天空有些灰,雾蒙蒙的,像没擦干净的玻璃,好可惜。
佟永望从高潮余韵中缓过劲正想回话时,春月已经睡着了,全身泄了劲,细细的呼吸声绵长均匀。
他为她拉好被子,低垂着头感受她的呼吸,慢慢俯首虔诚地在她濡湿额头落下一吻。
虽然佟永望自己看不到,但他还是摸索着走去窗边把窗帘拉上。
刚往床边走了两步,就踢到了一堆布料。
他蹲下身小心翼翼摸过去,应该是春月不久前褪下的衣物,是棉质的连衣裙和蕾丝性感的内衣底裤。
佟永望捧起衣服想帮她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叠好,却发现布料中有一样硬梆梆的物什。
他摸到了一块冰冷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