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再点另外一根。
周而复始。
“嗯,算是参加过。”
“在葬礼上都要哭吗?”
她这个问题有些奇怪,熊霁山想了想,答:“不一定,要看跟死者的关系如何,和死者越亲密,会越伤心吧。”
“哦”
熊霁山用余光睇她,很自然就看到她从黑色裤管下露出来的圆润脚趾头,圆滚滚的,指甲没有涂颜色。
他收回目光,清了清喉咙:“你问这个干嘛?”
“唔,可能过段时间需要参加一场。”
熊霁山皱眉:“谁的葬礼?”
“金先生的,胰腺癌中晚期,放弃治疗,希望安乐死。”
春月聳聳肩:“我就怕我在葬礼上哭不出来,显得我好无情。”
她一口气把剩下的碳酸饮料全喝完:“嗝!”
把易拉罐放下时,她突然又问:“老熊,如果是我的葬礼,你会哭吗?”
“你不会死。”熊霁山的回答虽不对题,但语气斩钉截铁。
“如果,我说的是如果,万一哪一天轮到我被人殺了呢?”
熊霁山嘴里又强调一次:“你不会死。”
但心里想的却是,会的,我会为你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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