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吐水的阴茎。
在某一次射精时,有一个念头闪跳进他空白一片的脑子里。
……如果她回来了,他要用手铐把她铐在自己床上。
……他要禁锢她,哪里都不让她去。
曾博驰骤然乍醒,他被这样阴暗的想法吓得出了身冷汗。
春月往前走了一步,晃了晃手腕:“曾sir有给我打赏吗?”
曾博驰没有后退,低头看着她。
她再晃了晃腕子,手铐发出一两声清脆的啷当声,像招魂铃铛。
两人的手已经触到了一起,春月勾了勾尾指,去碰他的尾指。
曾博驰也没有避开。
她的胸乳几乎快要贴到他身上,他抽了不知道多少烟,整件衣服像被尼古丁浸洗过,混着浓郁的男人体味。
春月的鼻尖轻轻在他锁骨处蹭过,微踮起脚尖,嘴唇贴在他脖侧,低声喃喃:“你有没有像其他男人一样,对着我自慰?”
她能听见曾博驰有力的心跳声,也能看见他滚动的喉结。
她用没被锁住的那只手去勾他的后脑勺,带着手铐的那只手往后,拉着他的手掌搭在自己腰间。
她吻他的喉结,呵出的热雾慢慢攀上镜片:“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想到一向好正直的曾sir会对着我打飞机,心里好像还蛮开心的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