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眼睛闭得更紧了。

再过了一会,全部声音都没了,一切归于平静。

眼睛缓缓睁开,蒙面少女已经回到他身边,对着耳机汇报现场情况。

不知什么时候她已把身上的黑皮夹克脱了下来,仅剩一件黑色工装背心裹住她玲珑有致的上身,曝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让月光浸满,是香甜可口的顺滑奶糕。

乌韫让她拉起身,但脚直打哆嗦,站都站不直,只能无力倚在她身前。

他比少女矮近一个头,手脚都还被绑着,校裤底裤松松垮垮挂在膝盖上,脸上的泪怎么都掉不完,只能呆愣着,看少女帮他把裤子提起。

再将黑夹克绑在他腰上。

她遮住他不愿让人看见的耻辱,也护住他那一丁点儿在生死面前显得渺小可笑的自尊心。

乌韫被她安置在木头凳子上,手上脚上的束缚被带血的匕首分别割开。

他一直背对着那具尸体,都不敢细想,这血是从哪里来。

厂房外很快有窸窣纷乱的脚步声传来,少女拍拍他的发顶:“别怕,是我这边的人,他们会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