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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霁山的目标肯定不是她,如果想要殺她,有太多次机会他能下手了,可他没有。
一向让她省心的男人,究竟在计划着什么呢?
她叹气,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客厅已经空无一人,矮几上留着一纸条。
「我去开多一间房,明天八点喊你起床。」
熊霁山的字很端正,没有不拘小节的龙飞凤舞,与他粗矿的外貌相差不少。
春月嗤了声,把纸条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再过五分钟,房门有人敲响,是房间送餐,送来的有她想吃的汉堡薯条,一份双球雪糕,还有熊霁山帮她多要的一碟番茄酱。
咬着汉堡,春月拿遥控器胡乱按。
半夜的外国电影频道正播着一部R级恐怖片*,女主好像是个新娘,身上的洁白婚纱早已沾满不知道是谁的血浆脑浆,像抹快要消失的白色幽灵在古堡豪宅里四处藏匿逃窜,躲开丈夫家人的追殺。
电影已经来到了后半段,女主逃到马厩,却在那里遇上一个手持手枪的小男孩,小男孩身穿睡衣,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手抖成帕金森,但还是一枪崩穿了女主的手掌。
春月起了兴致,想起“校外实习”时的大逃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