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动物也是,刚搬过来的时候窦任嫌她屋子太死气沉沉没点儿人气,给她买了两条小鱼放缸里养,不到一个礼拜,那俩鱼儿翻肚皮一起归西了。
窦任身上围着银灰色理发围布,布上和地砖上已经落了些许黑短毛发。
两人头顶上悬着春月昨天的衣物,淡淡皂香在斜照的阳光曝晒下,格外柔软香甜。
他微垂着脑袋,还没开始修剪的刘海在鼻尖前摇晃,挠得他直想打喷嚏。
“祖宗,你什么时候那么菩萨心肠了?能不能也给我个几百万花花?”手脚不敢动,他还得微驼着背,好迁就春月的身高。
鼻子痒,窦任只好撅着唇吹起刘海。
但很快刘海又下落,他只好求今日的理发师帮忙:“先帮我挠挠鼻子,好痒。”
春月啧了一声,绕到窦任身前:“你怎么事那么多呀,烦人。”
她弯下腰,狠捏住了男人的鼻尖用力揉了几下。
窦任乐意让她这么做,满脸挂着傻痴痴的笑,咧开嘴露着一口整齐白牙。
连春月都被他给逗乐,忍不住噗嗤笑出声:“你怎么会稀罕这区区几百万?你不是分分钟几百万上落咩?坐在这剪个头发的时间,你赚的钱都能买套房子了吧?”
她认识的人里面,除了欧晏落,最能赚钱的应该就是窦任了,石白瑛应该都没他资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