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了,我们再谈吗?”

“郭先生,我想你没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鵼心情不佳,语气自然阴阳怪气。

在实习的这一个月里,她只被安排去做跑腿保镖之类的任务。

今天良伯说欧生给了个任务,指定要她去做,鵼以为是暗殺或狙击什么重要人物,没想到只是让她来追数。

重点是,这还是鵺的案子,也就是说她要来帮鵺讨工资!真是气死了!

“郭先生,又有客人来了?”房门半掩的卧室里传来略沙哑的声音。

鵼用手枪戳了戳郭明亮的腰肉,没出声。

郭明亮会意,应了声:“是的,李姨,我有朋友来了……你、你先别出来。”

“行,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郭明亮还走到卧室前,将房门拉上。

桌上的糖水只喝了一半,半透的银耳沉在瓷碗碗底,墙上壁钟秒针走动声滴滴答答。

郭明亮坐在沙发上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冷汗从太阳穴流到下颌,他不愿意将无辜的李姨卷进来,明明平日李姨帮魏茵洗完澡后七点左右就回家了,偏偏今晚一直留到了现在还没离开。

他几乎用气音恳求道:“求求你,护工她真的是无辜的……”

鵼把手枪收进枪套里,同时拔出战术刀,锋利冰冷的尖刃直指面前的中年男人额心:“郭生,既然你怕连累别人,那为什么不还尾款呢?当初你下单的时候,户口里是有足够的金额可以支付整笔委托费用,你现在这样做,不是故意让我们难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