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1 / 2)

段璃看着他背影,眼泪滚滚而落,哽咽的哭了出来。

她又做了跟他一样的事。

可还是不一样啊。

他这么做的时候,她痛得要死,他毫无感觉。

她对他这么做,她心口好痛,好难过。

这天晚上,萧墨没有再翻听雪院的墙,卫若兰来问段璃账房的事,特意跟段璃说,萧墨去了佛灵寺。

具体是做什么,他也不知道,问段璃知道吗?

段璃什么都不知道,送走卫若兰,她就睡下了。

翌日

她一整天都没见到萧墨,特意找卫若兰问,卫若兰告诉她,萧墨得罪了朝中太多人,陛下为了让他避避风头,让他这几日都不用上朝。

萧墨也干脆,把自己关在书房抄写《地藏经》。

段璃就抄抄药方,考考谢昭。

傍晚,沈冰范仕风来访,与往日不同,这一次,他们两人带了一个女子上门。

这女子段璃很熟悉。

她与林向柔不同。

曾经她与萧墨吵架,萧墨拿林向柔伤害她,却从来不说她,但段璃一直很清楚,她在萧墨心里是不同的。

段璃把他们交给卫若兰招待,转身回了听雪院。

本意是想回避,因为他们在一起,她是插不进去一句嘴的。

在旁边坐着听,她会变得丑陋不堪,因为她嫉妒,她不甘心。

可冬儿与谢昭,却像她的克星一般,她不想知道的事,他们偏偏要说,偏偏要说得那么大声。

“什么啊,先前王爷死活不出门,要抄写什么《地藏经》,结果付姑娘不过劝了他两句,他便放下毛笔,跟他们在花园里喝酒下棋……”

“果然,男人都靠不住,一边说只要你,转身就看上了别的女人……”

“话也不能这样说,或许他们只是朋友。”谢昭擦了擦头上汗水,发现分别几个月,冬儿的嘴巴越来越不饶人。

“朋友?换成别的男人还有可能,王爷这种性格可能有女子朋友吗?”冬儿嘲讽,气得要死。

“说不定啊。”谢昭的坚持开始摇摇欲坠。

“我看……”

“冬儿谢昭,旁人的事不要多说。”段璃合上手里医书,垂眸,手指紧紧扣着桌子,用力到指甲渐渐裂开,手指有些疼,她才缓慢地收回手。

“我出去走走,不用跟着,”段璃起身,将手藏在衣袖里,慢慢往外走。

走着走着,等段璃回神,她已到了花园里。

湖心亭茅草亭下

一张圆桌围坐了四人,三个男子一个女子,桌上有棋盘,也有两壶酒,四个杯子。

听了一会儿,段璃才知道他们在对弈,输的人要喝酒。

“阿瑜,眼下你总算回京,咱们以后可要常聚,你可不能像别的女子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啊。”

这话是沈冰说的,他给付瑜倒了一杯酒,付瑜端起酒杯与他碰杯,仰头一口闷了。

凭心而论,付瑜长得不美,可她仰头喝酒的豪迈,叫她眉宇间多了分英气利落。

这是她没有的。

段璃闷闷地看着。

“阿瑜,若不出意外,秋猎大会后你爹可能会成为泉州刺史,到时候你可得请我们好好喝一顿。”

沈冰又在说话,段璃瞪了他一眼,越来越低落。

付瑜父母恩爱,他们还很爱付瑜,除此之外,付瑜还有好多爱她的家人。

这也是她没有的。

她与付瑜,当真是天上与地上,洁白漂亮的云与地上烂掉的淤泥的对比。

这便叫做云泥之别。

段璃眼眶汪着泪,心头不甘又十分清楚地知道,付瑜就是比她好很多。

“此次秋猎大会谁负责仪仗,谁负责守卫?围猎场那边呢?谁负责?”萧墨手执黑棋,快狠准放下,一下子围了范仕风三颗棋子。

范仕风懊恼地捶腿,不甘心看着萧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