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死了?”
“还没有。”
“那真是可惜,”他颇为遗憾道,然后沉吟着对她说,“既然如此,哪日你捎个?信给他,就说你另嫁他人了,要把他休了。”
水月握住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她的指尖,“你别怪我心狠,不能容人。实?在是身份有别,不论如何我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大?妖,总不好给人做小。那就只好委屈你那位前夫了。”
薛鸣玉没提醒他自己如今还没有和?离,真要说起来他已经?是在给她做小了。
她转而问他:“你就不怕我跑?”
“跑?”他温柔亲昵地抵着她眉心,“你前脚跑了,我后脚就把那两个?修士给砍了。”
薛鸣玉冷淡地噢了一声,径直扭开他的脸,翻身睡下。
翌日早晨,她起来时却惊觉之前那面铜镜被贴了幅画像,这画像牢牢黏在上?头,将镜面遮得严严实?实?。薛鸣玉颇觉奇怪地凑近去?瞧纸上?画的究竟是为何物。
“昨晚你望着镜子,对着我的脸却分明在想别人,虽说我猜不准是谁。但?可真是叫我伤心。夜里,我思来想去?一宿,怎么?也睡不着,干脆亲自画了幅自己的小像贴了上?去?。”
“如此一来,往后你看着我,便只能想起我。”
水月自背后轻轻环住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