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突然说。

姑娘含着泪茫然地看她。

薛鸣玉:“我要是哪一天不想活了,也要这么死。一把火烧了,多干净。要是火放得大些,连灰都不剩。倘若那时候你也在,你就不用为我哭了。你可以笑一笑,甚至唱着歌。”

“你会唱歌吗?”

姑娘迟钝地缓缓摇头,“……我不会。”

“那真可惜。”薛鸣玉忍不住感到遗憾和失望。

姑娘讷讷无声,她抱着膝盖不知说些什么了,她本就对薛鸣玉不大熟悉。

但过去与她相交的同龄人只有薛鸣玉这一个,是以心中对她相较别人更亲近几分,尽管从前薛鸣玉也不大同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