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不再防贼似的?和?她隔着数尺之距,而后一只手撑在了绑她的?椅子上。陆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冰冷:“究竟在哪里?”
几次三番被人质疑搞得薛鸣玉有?些不快了。
“我说了,他死了。”
“你在装傻充愣吗?”陆植哂笑着收回手并负到?身后,“这?可?不像你,你那日持弓射我时,不是胆大?妄为地都敢刺杀朝廷命官吗?”
“什?么朝廷?你的?朝廷吗?”接连追问两句后,薛鸣玉似乎颇觉无趣般撇过脸,“那又与我有?何干系?”
陆植一对剑眉霎时压了下来,不悦至极。
“你也要”
“忤逆吗?”薛鸣玉慢慢替他补上后半句。她抬头?对着他笑了一下,“你是想说这?个吧?”
而后她格外烦恼地蹙起眉,“可?我从?来没有?归顺过,怎么谈得上忤逆?”她的?神情和?语气?困惑极了,仿佛是真心实?意地向他询问。
“你”
陆植俊秀的?面孔顿时沉下来,以为她简直是个不通人情义理的?蛮夷。他深吸一口气?,语气?阴森森地逼问道:“我再问一遍,卫莲舟他在哪?”
以免她继续胡搅蛮缠,他冷漠地迅速补充道:“不要说他死了,那火烧不死他,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