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仿佛要顺着松松垮垮的领口钻进去似的。她轻声的絮语则像另一缕碎发,也撩拨着他的耳朵。

“鸣玉……”他实在受不住被她这样看着,不住地低声恳求她,“鸣玉,你别这样……”

“我怎样?”她望着他,“我只是舍不得你死,这也有错吗?”

“可是我”

薛鸣玉忽然凝视着他,打断他的话,“你就不能为我活着吗?”

卫莲舟霎时哑然,张口欲言却看着她什么都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