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门。

萧青雨此时分明胜过她许多,却依然如同当年那只可怜无依的妖,在她的逼视下一步步后退,直到砰然撞上桌沿,他窄而劲瘦的腰在桌沿处深深勒出一道细线。

他的脚后跟抵着桌脚。

她的鞋面踩着他的鞋面。

“你要跟我去桐州。”

萧青雨气极之下无能为力地撇过脸,狼狈又煎熬,“我不能去。”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