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镜涂了姜汁的脸,终于掩不住厌恶与不齿之色。

“她敢羞辱于你?”

他的声音冰冷得如苍梧山的雪般,每吐一字便掉下一块冻得硬邦邦的冰碴子。

李悬镜心一紧,“不是她!”

“与她无关,你别找她,是我自愿的,虽然我也是迫不得已……”他三言两语便把先前那出闹剧抖落个干净,“……我回不去,可不就只能躲着那些官兵。”

话音刚落,便听山楹不留情面道:“废物。”

“不过杀了一个人罢了,竟能让你惶恐至此!就这点本事,亏你也敢私自下山,还不速速与我回去见过师叔他们。”

“这……可否宽容些时限,待我过了今夜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