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被屠善偷走了。”

它说?:“屠善当初从锁妖塔逃得?匆忙,临走前窃取了锁妖塔中的穿云镜,却在半路被镇守锁妖塔的守卫发现,逃命途中被迫舍下?了穿云镜,把它藏在一处不为人知的角落。”

“那几天她不在,应该就是私下?跑去锁妖塔拿回穿云镜。”

薛鸣玉隔着攒动的人头,与那对森冷的蛇目四目相对。

她语气仍旧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算日子,她应该逃出?来很多年了。早不去,晚不去,偏偏顾贞吉求雨的日子去?”

“你忘了,她身?上之前有锁妖塔的烙印。一旦去了,便是自投罗网,绝不可能?活着回来。但前些时?,顾贞吉的血已经将她的烙印除去。”

“她或许也担心夜长梦多,才会烙印一消失,就急不可耐地赶去找回穿云镜。”

薛鸣玉攥紧手指,“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告诉你,又能?如何?只有一个你,只能?出?现在一个地方。你追去了锁妖塔,顾贞吉求不来这场雨,就得?死。她提前死了,你后面还看什么?”

琵琶的声音再度恢复了一开始的语调平平:“况且,会发生的,一定会发生。屠善迟早会拿到穿云镜,这是既定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