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猗没想到喻稚青会突然问起这个,一时竟不知要怎么回答,不过喻稚青似乎也并不在乎商猗的回答,只是不满的抱怨:“你又骗我。”
他敏锐察觉出此时的喻稚青似乎并无愤怒,老老实实道了抱歉,而小殿下显然得寸进尺,见男人认错,抱怨得更加起劲,一张脸醉得红扑扑,怪起人来倒是牙尖嘴利,一下怨商猗不顾大局,一下怪男人总是撒谎,若是真在军中欺瞒君上,可是要砍头的大罪过。
二人回了帐篷,商猗临走前特意往添过炭盆,回来时室内依旧是暖融融的,喻稚青被这暖意一烘,酒劲上头,头又有些晕晕乎乎,他揉揉眉心:“以后可不准再瞒我!”
商猗应了,见喻稚青这幅酒醉模样,着实心动,忍不住想逗心上人:“殿下没有瞒我么?”
“混账,我何曾瞒过你什么!”
商猗似笑非笑:“那殿下是喜欢年纪大些的,还是年纪小的?”
他果然都听见了!
喻稚青登时酒醒了大半,可脸上的红意却没有退去,反而有加重的趋势,憋了良久才吐出一句:“......你偷听...你、你不规矩......”
他自己都想不明白,明明娶亲这事和商猗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他就是没缘由的心虚,有些像父皇害怕惹母后生气时那样的不安。
无力的双腿被分开,男人将少年抱到膝上坐好,小殿下是真的有些醉了,直到男人的手滑到腰间才反应过来,想要挣扎,可又没有力气。
“所以你喜欢哪一种?”商猗轻易制住喻稚青的挣扎,当真不规矩起来,嘴唇贴着少年敏感的耳边说话,看那本就通红的耳垂越发红艳。
喻稚青羞得闭上眼,感觉商猗简直是在“逼供”,可真要让他说出个答案,却又变得难以启齿。
他根本不喜欢什么塞北女子,何谈年龄之说?再说了,他都才十七岁,要是人家比自己还小,那岂不是没长大的黄毛丫头?可要是说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
商猗就比他大了整整四岁。
出于这种奇怪的顾虑,小殿下死也给不出个答案,臀肉落在男人腿上,似乎有什么硬邦邦的玩意儿抵在大腿内侧,商猗像只大狗,如刚回来那晚一般,非要贴在喻稚青脖颈间狠嗅几下,闻完还不算,又要去舔那瓷白的脖颈,在上面留下吻痕。
喻稚青本就醉得晕晕乎乎,现下被男人这样抱在怀里逗弄,几乎要软在对方身上,努力捡回残存的意志。若是以往,早气急败坏地叱骂商猗了,今日却只是小声推拒:“不准胡闹...我...你那是误会了......”
“是误会么?”商猗从喻稚青身上仰起头来反问。
小殿下如今脑子转不过来,以为自己就此糊弄过去,逃过一劫,于是格外坚定地点了点头:“对,误会。”
“臣依稀记得,上次殿下误会时,可是把我衣裳撕了。”
喻稚青心下一惊,正要反驳,耳旁却已传来裂帛之声,比凉意更早袭来的是商猗的手掌,一寸寸抚过他赤裸的肌肤。
上次他是想撕商猗衣服来着,可是他上次根本就是出师未捷,撕了好半天都没把男人衣服扒开。
该死,怎么商猗撕他衣服就这么顺手。
五十六章
白皙肌肤在烛光下发着淡淡的光泽,男人手掌犹如一团火焰,所触的每寸肌肤都不自主地开始发热,在这样寒冷的雪夜竟不觉冷,反使小殿下被那股莫名的焦躁逼得无可奈何。
他想将人推开,双手卯足了劲,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制住,像捆绑一样,手腕交叠着被扭在身后。
男人控制着力道,其实并不疼痛,但这样受人束缚的屈辱姿势令喻稚青愤怒而惊惶。
“我上次会那样还不是因为”
小殿下气鼓鼓地要去辩解,是啊,要不是商猗因喻崖的事那样对他,自己怎会学那些撕人衣裳的下流动作,归根结底,还是这家伙的错。
商猗比他还理直气壮:“嗯,所以殿下今日被劝娶亲,臣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