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 / 3)

这样的比喻自然很不恰当,男人这健硕的身形与流浪狗也是扯不上关系,可喻稚青一旦想到商猗的身世和今日帐篷外的摆设,便越是那样认为,小殿下素来是吃软不吃硬,分明有想过商猗是故意以退为进想博他同情,却又不能不管。

思来想去,索性将心一横,语气间颇有赴死般的凛然:“不穿便不穿吧!”

男人这回应得倒快,果然先前是装出的委屈,刚刚穿上的衣衫又被脱去。

然而再改口已是来不及了,喻稚青又实在是羞于直视商猗的肉体,只得轮椅装出闭目养神的模样,强忍着让男人解去他的衣衫。

可真正当商猗抱起同样赤裸的他时,两人温热的肌肤贴到一处,小殿下像被烫到一般,猛地睁开眼:“你等会儿可不准胡来!”

面对少年的警告,男人似乎相当正经,像个好学的童子般追问:“怎么才算是胡来?”

“商猗!”男人寡言,一开口便是这种暧昧的话,喻稚青气他又不正经,像条活鲤一般在怀里挣了又挣。

商猗不闹了,到底怕喻稚青这样裸身着凉,抱着人坐入浴桶之中。

脱了又穿,穿了又脱,先前如此拖延一番,水都有些发凉,幸而男人在小炉烧了一壶滚水,添进去后又是妥帖的暖意。

小殿下被热水一泡,周身的疲惫似乎都通通消散,身后男人也坐得规矩,并没对他动手动脚,可单单是如此坐着,就已经能让喻稚青不安难耐。

他似乎是后悔了、胆怯了,想把商猗撵出浴桶,刚转过脸,视线恰恰停在男人肩头,有不少刀砍过的旧疤,在皮肉上斑驳还有他先前生气时烙下的牙印,已经快要好全了,结着微红的伤痂,独有一口咬的格外狠的,虽然伤痂已脱,但肩头露出后长的新肉,齿印变成一个个小月牙,他终究又往男人身上留了不可磨灭的疤痕。

于是要撵人的话如何都说不出口了,喻稚青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背起四书五经,企图转移注意力。

商猗哪能不知道小殿下那点心思,瞧他在水中羞红着脸却还要正襟危坐的别扭样子,怜得心中发痒,他的确是在暗暗克制,心上人面皮太薄,而今日气氛太好,难得喻稚青肯同他更亲近些,反倒不愿轻易唐突了对方。

可真要说起来,他也正是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些年能忍住不把喻稚青压在身下狠肏已是定力非凡,如今明月回照,哪怕仅仅是回照一丁点到窗沿,也够他雀跃欢喜,难以餍足。

既不能真枪实干,讨些利息总也应当。

先前还相当规矩的手慢慢滑到喻稚青腰间,脸也埋进喻稚青脖颈,男人如刚长出乳牙的小兽,轻轻叼住喻稚青颈后的皮肉轻咬,吮出嫣红的吻痕。

喻稚青被他撩拨得耳根都快红透,又羞又气地扭过头瞪他:“你答应过我不胡来的!”

商猗并未马上接话,只是抚着喻稚青侧脸,将他精致俊美的眉目在心中描摹一遍,赶在对方将他推开以前,落下一吻在其唇边,随后又将小殿下摆弄成两人面对着面的对坐姿势。

“与喜欢的人亲近,算不得胡来。”男人应得义正言辞,似乎十分有理。

言罢,他轻轻啃咬着喻稚青锁骨,勃发的阳物抵在两瓣圆滚滚的臀肉上,阴茎似乎比水还要烫上几分,男人试探性地挺弄了两下,吓得喻稚青手脚并用的在水里乱挣,溅得浴桶外一圈水渍。

阴茎紧紧贴合着臀肉,虽未真正进入,但喻稚青能感受到那物的炙热与充血的青筋,擅长拉弓握剑的大掌在少年细嫩的肌肤上四处挑逗点火,喻稚青发现商猗十分喜欢用那玩意儿到他腿间乱蹭,并且相当耐痛,自己无论在其肩上咬去多少口,恐怕也不能够吓退对方,此时便有点无计可施的意 岚笙 思,只能双手抵在对方肩头,极力想要将人推开。

“你那是、那是什么歪理......”他气喘吁吁地骂着,“混账,我说过...不行......”

商猗充耳不闻,蓦地将人往上抱了一些,小殿下臀部总算逃离了作乱的孽根,然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