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喻稚青下意识反驳,结果想起自己小时候的确很爱穿着裙子乱跑,青梅竹马就是有这点不好,无论什么糗事,对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连辩驳都无法辩起。
饶是到了最后,小殿下仍是不肯让步,强行为自己找颜面:“我那是为了去给母后看,不算胡跑!”
商猗失笑,心里明白喻稚青是想把这事就此掩盖过去。
他不愿逼迫喻稚青,正要顺着小殿下的话茬往下说,怎知喻稚青却突然道:“我还没有原谅你。”
男人清楚这是他的心结,静静应了:“我知晓。”
喻稚青见他应得这般坦然,反倒有些不知怎么开口了,转过头来,刚好与商猗双目相对,男人面容冷峻,可目光却是那样的温柔缱眷,令小殿下好不容易想出的一堆话又忘了精光,最终只能别别扭扭地命令道:“以后不准突然发疯。”
“好。”
“我问你什么都要回答,不准一个人瞒着。”
“好。”
“......也不准再和旁人有什么关系,就算为了我,也不可以。”
商猗要答的话停在嘴边,他倒宁愿喻稚青一直将他和杨明晏的那事误会下去,不愿小殿下心中有何负担,谁知喻稚青早已想清真相。
他看见喻稚青说这话时又下意识揪住了衣摆,默默将手覆了上去,与对方十指相扣,轻声应着:“好。”
喻稚青被男人拉着手,有些想挣,但又对商猗这幅老老实实的模样颇为受用,便由他牵着,继续说道:“不准再用你那硬邦邦的玩意儿蹭我后面,还有,也不准打我屁股......”
小殿下喋喋不休,显然有许多要求还没说完,而男人显然也有许多要求不愿答应。商猗重新压住喻稚青,将人囚在轮椅之上,空着的那一只手缓缓探入衣襟之内,顺势往下,从腰间流连到胯下,他抚过小殿下尚在沉睡的性器,哑声问道:“这样也不可以?”
喻稚青呼吸一滞,强作冷静地想将商猗的手拉开:“废话,当然不行。”
商猗置若罔闻,一双手继续在喻稚青身上作恶挑逗,引得轮椅上的少年软下身子,独一双手还在勉力抵抗,防止自己沉浸在男人予他的情欲当中。
更为过分的是,他每碰一处,都要装模作样地询问一番,得到喻稚青拒绝的答复后也不恼,很快又寻得下一处磨人的地方继续挑逗,折腾到最后,两人衣襟都胡乱散开,喻稚青几乎整个人都陷在轮椅上面,浑身泛着淡淡的粉红,就连拒绝的话语也说得有气无力。
最终,商猗又回到最初的姿势,两人互相抵着额头,像是两只依偎的小兽,男人安静地注视着他,双唇离得极近,却听对方哑声问道:“连接吻也不行么?”
不知怎么,喻稚青竟觉得这样的商猗有几分委屈和可怜,脑子也因先前的逗弄乱成一团浆糊,心想彼此都是男子,亲也亲那么多回了,似乎也不会少块肉,迷迷糊糊答道:“这个......我考虑考虑。”
话音未落,男人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将未完的话淹没在唇舌缠绵间。
四十一章
喻稚青不许商猗对他乱出手,男人口上答应得极好,除却日常照顾,的确没有再如之前那般压着人胡来。
然而小殿下刚得意没几天,便立即发现商猗的“阴险”之处既不能有其他亲密,那他就在喻稚青当时含含糊糊应下的接吻上下功夫男人每次都要吻他良久,仿佛要把不能发泄的欲望连本带利地讨要回来,灵巧的唇舌从额头吻到乳尖,流连于周身每一处敏感,细细品弄,常把喻稚青亲得眼含雾气、双唇发肿才算满足。
小殿下虽然对情欲一道素来寡淡,但已熟悉欲望的身体哪禁得住商猗这样引诱,理智分明想要推拒,但双手却不自主地勾住对方脖颈,忍不住去迎合索求,最意乱情迷的一次,两人已经赤身裸体缠在一块,商猗丰满挺硕的臀肉快速蹭着喻稚青,把小殿下折磨得只想发泄,差点便要主动开口令商猗继续做下去。
男人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