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3)

,对敦伦之事倒是增添几分了解,已然清楚女子是如何受孕。

就是越清楚,故而越羞赫。

然而商猗仍是不依不饶,喻稚青后背受冷,对暖意便格外敏感,除却那双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掌,更难以忽视的是抵着自己臀肉间的粗热之物,尽管隔着布料,那热意依旧骇人。

喻稚青抗拒得厉害,好不容易恢复一些的双腿在商猗身边乱蹬,企图将人踢开,可是连那双腿连走路的力气都不够,又如何能够将人踢开,反倒叫人挤进腿间,双腿乱挣之时,恰恰夹住男人劲瘦有力的窄腰:“莫要胡说!我是男子,男人怎么可能......商猗,你混蛋,你今日到底怎么了?!”

他拧紧了眉,当真是很认真地在询问。

喻稚青没法想通男人的异样,分明男人正午出门布防时都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变了性子,起初他还不觉得,如今回想一番,原来从对方不给他添墨时便已有端倪。

难为他能从反抗中拨出心思来想这个,只觉商猗过分异常,竟无端有些不安,疑心对方出了什么事。

他们远在塞北,若说最危急的,便是岐国的动向,喻稚青不知怎的,竟突然攒了一股力气,当真拉住男人的手:“是不是商狄那边怎么了?”

男人摇了摇头,却也不将手抽开,由得小殿下攥住自己。喻稚青见状,只得想起商猗回来后见过喻崖,很无意地添了一句:“那是与喻崖有关?”

小殿下不提那人倒也罢了,提过之后,倒叫商猗心中酸意更甚,却是牛头对不马嘴的应道:“殿下还记挂着莺哥?”

喻稚青怔了片刻,他至少有十年没听过莺哥这个名字了,那雀儿无非是幼时在宫里憋得太久,养了只新奇小宠打发时间,后来鸟儿飞走,虽然当时哭闹了一场,但如今想来,却也只是感觉平平,光记着那鸟啼叫时有几分像商猗没受伤的嗓子,连毛色都不大记得清了。

这话太过莫名,突兀得像说错了话,况且眼下二人仍是身子相贴的场景,喻稚青扭过头,不愿再理会对方,却不知如此像是默认。

商猗俯下身子,又是贴着他耳垂边讲话,低低哑哑,像一坛上好陈酿:“可要试试?”

“试什么?”他下意识抬眼反问,然而下一瞬便感觉到商猗那物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抵着自己臀瓣顶撞起来,虽不比上次蛮横,又隔了衣物,但喻稚青却可以清楚感知那物是如何在摩擦中逐渐变硬变大。

商猗抚上喻稚青微微勃起的阳物,低声道:“试试能不能怀上孩子。”

男人一把将喻稚青抱起,像是玩够猎物的野兽,结束了慢条斯理的亵弄,要开始真正享用他的猎物了!

喻稚青原本和商猗谈过会儿话,以为对方正常一些,哪知这家伙不疯则已,一疯惊人,而且总能接起有孕的话茬,兜转一大圈,竟又绕回那档子事上。喻稚青又气又羞,偏身子悬空着,若没有商猗托住他的两瓣臀肉,那此时此刻就已跌在地上了。

被商猗压在桌子上是丢脸,而像这样双腿大开的抱在怀中,则更是令他羞愤不已,喻稚青宛如大号白兔,腿稍微恢复一些,便在男人怀中扑朔个不停。

商猗则被他的乱挣越发蹭出欲望,不得不再振一回“夫纲”,又不轻不重地掌掴了一下那肉甸甸的臀肉,哑声提醒道:“仔细摔着。”

太子殿下的尊臀二度受袭,忍不住想往上躲闪,令他本能地抬手揽住商猗脖颈,男人那物已经放了出来,此时正不偏不倚抵上自己股缝,后穴甚至能感受到那物突起的青筋,他刚要呵斥,却又被商猗索住嘴唇,所有言语都被堵了回去,只剩下呜呜咽咽的喘息。

男人的吻秉承着一贯的霸道,喻稚青被他强逼着亲吻了那么多回,逐渐习惯对方节奏,如今假意顺承,暗自盼着把握时机咬上对方一口。

商猗自然察觉喻稚青意图,却没有移开,反倒在小殿下下决心咬下的那一瞬加深了这个吻,血腥味在彼此唇中散开,伤处泛着刺痛,商猗却甘之如饴,仍旧吻着对方唇舌。

“商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