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男人犹嫌不够一般,又补充了一句:“这样像在揭新娘子的红盖头。”
“混账东西!”小陛下这回反应倒快,面红得犹如擦了胭脂,当真如同准备成亲的新娘一般。他没好气地骂道,“我说过不许再讲荤话!”
“这也算是荤话吗?”商猗像老实研学的学生,很认真地反问。
“我说是就是!”小陛下提声嚷道,尽管男人那句话不含任何淫靡的字眼,但显然喻稚青已经蛮不讲理地将所有会使他面红心跳的句子都统一归到“荤话”一类。
而面对小陛下的霸道行为,商猗只是极好脾气地笑了笑,将幕蓠摘下放在一旁,随后挤进青年双腿之前,慢慢贴近。
喻稚青屏着呼吸,不自觉地要往后退,直至完全跌进绵软的床榻之中。
过长的睫毛凌乱颤抖着,他眼见男人欺身压来,有只手轻轻搭在腰间系带处,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如询问般顺着青年腰线摩挲。
这个时候,喻稚青不再觉得男人的眼神锐利了,只觉得对方和他以前养的那头狼崽子当真是一模一样,像只撒娇的大狗,就差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小陛下哽了哽喉咙,最终也没说好或是不好,却是抬起瓷白的手,慢慢勾开了男人的衣带。
商猗似乎没想到喻稚青会如此,尚未来得及感受喜悦,结果那只手只是愣愣将衣带勾开,随后便近于懵懂的停住这似乎已经是小陛下能想到表达主动的最大体现,他睁着水润的眸,只懂呆呆望向商猗。
可男人脸上却笑意更甚,虽然小陛下对情事下意识的抗拒使他裙陆三二七一七一二一新们鲜少欢好,但他其实并不讨厌喻稚青对于性的生涩,犹如一种纯粹,让人生出怜惜和保护,但更想要在白纸上尽情作画,让他染上自己的颜色。
呼吸蓦地沉重了几分,像是要强行按下某种冲动般闭上眼停了片刻,可睁开眼时,墨色的瞳中依旧是一片浓到化不开的情欲,连带着小陛下都不由心跳加速,气氛像是草原的枯草,略有一点火星便可燎原。
喻稚青刚想说些什么,男人却犹如一阵大浪,直接将自己卷入他的怀中,厚重繁复的外衣被解开,露出最里面竹青色的裙衫,男人却没有急着将人脱光,反倒解起自己的衣衫,露出精壮挺拔的身材。
肌肉随着他每一个动作起伏,鼓出明显的形状,而一身的旧伤更添几分男子气概,喻稚青忍不住抚上商猗胸前的狰狞,这里原本是被他用匕首刺穿的伤疤,后来又被神女的利爪所伤,彻底地狰狞成一大片,看起来突兀又骇人,可新长出来的皮肉却十分光滑轻薄,小陛下甚至不敢用力去碰,仿佛还在担心伤口会皲裂,只能轻轻摩挲着那新长出的白肉。
直到如今,商猗其实还是会尽量不让喻稚青看见身上的伤疤,他知晓喻稚青早已不是那个会被伤口吓哭的小太子,但向来对自己外表毫不在意,甚至对包扎都懒得的商猗一旦到了小陛下面青,就总觉得自己这一身伤有些碍眼他如大自然所有求偶的雄性一般,总希望自己在喜欢的对象面前完美无缺,可惜天生冷淡惯了,没法将自己打扮成一只大花孔雀。
偏小陛下今日仿佛对商猗的这一身伤口格外感兴趣,摸完这处摸那处,而摸到那接近乳晕处的伤疤时,雪白指尖匆匆略过乳首,男人的吐气又重了些,洒在喻稚青身上,几乎要将那一片肌肤灼伤。
“阿青。”商猗忽然唤他。
小陛下登时紧张起来,以为自己果然是把商猗摸痛了:“是不是还会痛?!”
男人从鼻腔溢出一声笑来,轻轻拉着喻稚青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引着他动作:“我是想说,你可以再用力些。”
商猗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气血蹭的一下往下身涌去,喻稚青感觉商猗又在说荤话,张了张嘴,想骂对方,可出口的却是同样急促的喘息。
于是只能赌气似的真掐上商猗乳首,虽说喻稚青力气小,但奶尖那处到底敏感,而小陛下又指尖细嫩,不像商猗那指腹还有剑茧,微微陷在乳晕中的奶尖被喻稚青柔软的指尖夹住揉捏,别有一种滋味,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