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一些,不必男人多言,他自己便试探着送入一根手指,紧致潮湿的穴道立刻殷勤地吸附上来,紧紧绞着喻稚青指尖不放。
若是换成自己的性器......
小陛下咽了咽喉咙,指尖逐渐深入,试图用手指去摸商猗体内那个凸起的小点,果然引得男人身体僵了一瞬,身前的阳具也更加坚硬如铁,抵在喻稚青小腹,热水中,男人将两人阳物拢握在一起撸动,而喻稚青则用修长的手指慢慢抵着那处磨弄,待小穴略放松一些后又送入一指,小陛下的动作同他的为人一样慢条斯理,却又格外仔细,比起狂风骤雨,这样细碎的触碰仿佛别有磨人之处商猗会作为承受方,其实只是因为舍不得让喻稚青受痛,但和小陛下交合那么多次以后,后穴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方式,此时甚至感觉到几分空虚,迫不及待地想要青年将自己完全填满。
紧致的穴道在扩张下已能容纳四指,灵巧而微凉的手指仍旧不断往里动作,商猗不由将脑袋搭在小陛下肩头,重重喘息着。
在又一次按压体内敏感点的刺激之下,男人终是忍耐不住,吻上小陛下嘴唇的同时,握着那物抵上自己穴口,后穴极力放松,慢慢容了进去,有了水的润滑,倒是比之前几次更容易一些,猛地就进到最深处,浴桶中的两人都不由有些呼吸急促。
两人定定看着彼此,忽然开始缠绵的亲吻,而男人也十分配合,尽可能地放松身体,任由小陛下的驰骋,浴桶的水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溅出许多,就算情事结束,商猗也不肯让小陛下退出去,非要慢慢动臀,后穴紧紧收缩着,引得喻稚青再次勃起。
这一夜,两人直闹到浴桶里的水洒出去大半,又完全凉透之后才算罢休这还是商猗怕喻稚青着凉,才舍得把小陛下松开,从浴桶出来时,精液从男人臀尖隐秘的小穴缓缓流出,男人视若无睹,只是忙着将喻稚青擦干身上的水送回被中,他轻轻抚着小陛下额头,哑声道:“睡吧,我等会儿抱你回去。”
男人知道小陛下最要面子,又补充了一句:“我会避开侍卫的。”
喻稚青声音中藏着几分困倦:“无妨,我今晚住在这里。”
“可是......”
小陛下将脸埋进被窝中,像是不愿继续这个话题,却蓦地又补了一句:“太傅不会再说什么了。”
商猗其实不愿让喻稚青为难,听了这话,便想问问他今日到底同太傅如何说的,但小陛下显然已经困极,窝在被子里昏昏欲睡,眼皮直打架,商猗看到小陛下这般模样,也不舍得再打扰他,只是继续抚着青年,直至喻稚青完全睡熟才得空收拾自己。
商猗决定收回之前的那句话。
虽然他希望喻稚青的眼眸永远明媚,但偶尔这样眼睛泛红湿润润的望向自己说已经够了的时候,感觉倒也不错。
大概夜里当真是闹得狠了,喻稚青翌日竟有些起低烧,不过精神头还不错,一直清醒着,然而商猗却十分自责,一直守在喻稚青床边陪伴。
至于昨日还在镇国公那儿用晚膳的陛下为何突然生病生到商猗那里去了,府里是众说纷纭,不过目前还没有人往那方面去想,太傅听见奴才们私下议论,知晓照两人这样的趋势下去,被旁人看破是迟早的事情。
太傅连续几日独自留在房中,不许任何人打扰,听下人说连送去的饭菜都用得极少,卫潇得知后不敢马上报给喻稚青,怕养病中的小陛下听了着急,原想着先去看看,结果到了太傅居所才听下人们说太傅出门往商猗的小院探病去了。
其实喻稚青烧早就退了,只是太医让他多休养几日,镇国公紧张他的身体,不让他总是忙于政务,小陛下刚好浮生偷闲,正在榻上看书,而商猗则静静坐在喻稚青身边,充当人肉靠垫的同时保养着他那把从不离身的长剑。
听人通传时,商猗默默站到一旁,而榻上的喻稚青也有些讶异,连忙让人请太傅进来。
“老师,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任尧摇首,先是问过陛下病情,见喻稚青的确没什么大碍之后,才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