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么?”男人故作老实地答道,但手已经不老实地揽住青年的窄腰,不过抱住以后便克制地没再动作。
小陛下深呼吸几下,知道商猗在“发疯”时,总是格外的伶牙俐齿,此时也不再同他废话,仿佛故意与男人较量一般,哼了一声,当真极力忽视抵上自己臀肉的那根巨物,自顾自地拿起折子批阅,打定主意要做坐别人怀中也依旧不乱的柳下惠。
而商猗似乎的确安分下来,虽然胯间那物仍在耀武扬威,但他也没有继续闹小陛下,只是轻轻嗅着怀中人的气息,看着喻稚青忙于公务时专注的侧颜,那长而纤细的睫毛仿佛蝶翼展翅般轻颤。
这几日他们都很忙碌,自喻稚青喉咙恢复以后,商猗便又搬回了以前的院落,男人只能又如当初那般,每晚绕过侍卫偷偷翻窗来寻喻稚青,尽管如此,两人依旧只有夜里那点相处时间,在月光下注视喻稚青清秀的睡颜固然很好,但在这个初春的午后,能静静伴在爱人身边,也别有一番趣味。
不知不觉间,商猗竟有些看痴,直到怀里的小陛下不满地又挣了挣:“色胚,还没抱够?”
“批完折子了?”
“废话。”
说实话,喻稚青自己都很佩服自己能在这种环境下忙完公务,好在商猗来时奏折已经剩得不多,又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请安折,才能批得这样快。
小陛下满以为自己总算能从男人怀里起身了虽然商猗大腿肉厚,坐着还挺舒服但屁股后面总有个硬邦邦的家伙顶着也是够不自在的。谁知商猗听到喻稚青忙完之后,不仅没有松开,反而变本加厉,粗糙的大掌顺着衣襟下摆探入,轻轻抚摸着衣衫内微凉的肌肤,描摹出腰间肌肉的形状,再一路往上,揉住因过分敏感而挺立起来的乳珠。
“商猗......这、这里是书房......”
怀中青年的喘息明显乱了,隔着衣衫想要按住在胸前作乱的手掌,手上却失了力气,只能发软地倒在商猗怀里,反倒露出白皙的脖颈,男人像叼住猎物的野狼,一口噙住小陛下脖颈,在上面烙下浅浅吻痕。
总算将人亲吻够了,商猗总算将人放开,就在喻稚青以为男人会到此为止之时,商猗却只是将浑身酥软的小陛下放回椅子上,强行将喻稚青修长的双腿搭在圈椅两侧。
即便已是穿着单衣的季节,喻稚青的房中仍燃着炭盆,本就有些发热,但商猗依旧不敢将他衣服完全除去,只是将绸裤褪下,喻稚青本就白皙,被双腿大分的放在椅子上,几乎如在圈椅摆了一尊白瓷雕塑,而这样袒露的姿势使他下身完全暴露在光线当中,不仅是形状完美到犹如玉势般的阳物,甚至连臀缝间那个隐秘的粉穴都能看清,而秀气的足上还套着一双同样雪白的足袋。
他在镇国公府一直穿的常服,但商猗脑中却不由想象起喻稚青身穿龙袍时的景象,若是能够在大殿上将天下最尊贵的人双腿大张的压在龙椅上......饶是男人再能忍耐,此时也不由闭上眼咽了咽喉咙。
察觉到商猗充满欲念的视线,又是在白日,喻稚青脸皮最薄,羞得不行,愤愤地想要合拢双腿,但男人却略显强硬地抬起两边膝弯,径直含住喻稚青性器,熟练地舔弄起来。
舌尖描摹着顶冠的轮廓,小陛下克制不住地想要并拢双腿,男人的发丝在腿根的软肉摩挲,有些发痒,但很快从小腹涌出的快感便将所有知觉都变成了欲潮,本该拒绝的话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喘息,白皙的指尖在男人发间穿过,商猗见小陛下不再抵抗,直接让那两条修长的腿搭上自己肩膀,偶尔含得紧了,喻稚青闷哼一声,脚跟蹭着肌肉隆起的脊背。
商猗手也没有闲着,一直替喻稚青抚慰着根部和囊袋,另一只手则沾了一些喻稚青渗出的前液给自己扩张。
小陛下向来极难情动,喻稚青整个人软在圈椅上,只见商猗微微侧过脑袋,像亲吻至宝一般从根部亲到顶端,虽没有直接纳入口中那样直白的刺激,但心理上的快意却远大过生理,而男人随后又将整个龟头含住,一直用舌尖抵弄着顶端最敏感的皮肉,仿佛要强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