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懂。”
喻稚青的确是没懂喻崖冷笑的时候,小陛下乍然发现喻崖牙缝塞了菜叶,当即又被恶心得够呛,他深信一个人的个性可以伪装,但万万没想到原来讲究卫生这事也能伪装,从喻崖这几个时辰的举止来看,他发现对方这样其实和打仗艰难也没多少关系,单纯就是很不讲究罢了!
以前那个温文尔雅的医者似乎只是喻稚青的一场梦境,小陛下颇想再问一次喻崖是不是本人,然而男人已携牙缝里的菜叶匆匆飘走。
喻稚青是在第二日当然,这其实只是他在黑暗中预估的时间他是在第二日才从那些士兵的低声交谈中,才知晓原来他们根本不在最后的那座城池当中,难怪喻崖这般气定神闲。
起初他们的确如喻稚青所料一样,困在城中坐以待毙,就等着喻稚青破城的那一日到来,而喻崖则始终不信自己会输,仍忙着调运火药。
火药是他先前预备炸掉镇国公府的那次仅剩下的残次品,他知道山下镇国军正虎视眈眈,打算能炸死多少算多少,然而他试着在无人的山涧引燃一枚看看效果时,才发现这些火药无愧于残次品的名声,其威力比小孩子春节放的炮仗搞不了多少,但浓烟却不断涌出,弄得众人仿佛置身天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