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可商猗指尖仍牵着那一缕发丝,指腹漫不经心般揉过柔顺的发尾。
可下一瞬,那缕青丝便随着小陛下坐起身的动作从他指尖溜走,商猗没有强求,只是在黑暗的虚空中轻轻握了握,仿佛怅然若失。
小陛下满腹心事,未曾留意到男人细微的动作。
“你母亲......当真是......”喻稚青吐不出那些词,唯有很含糊地盖过,可即便是这样含糊的一句问话,他出口后仍旧后悔,匆匆又补充道:“你不愿说可以不说。”
这其实才是喻稚青想趁商猗醉酒时询问的真正原因,无论真相如何,他担心自己问出的问题会触及男人心底,令商猗难受,以为趁商猗意识模糊时相问会更好。
自然,其实小陛下并没有一定要查证商猗那些事情的必要,斯人已逝,再查这些也无用,可当他登基以后,马上就去追查商猗分别时说的那些旧事,比起追寻所谓的真相,他只是......或许只是想更了解商猗多一些。
黑暗中是长久的沉默,商猗并未马上回答,只是在一片漆黑中很熟练地找到青年的唇,先是含住下唇轻轻舔舐,随后方用舌温柔叩开小陛下牙关,灵巧的舌尖很快便纠着软舌一同缠绵,两人刚结束酣畅淋漓的情事,彼此的身体都还保留着足够的敏感,于是这个吻被不断加深,待小陛下回过神时,自己已不知何时又趴在了男人的身上,后臀压在商猗胯部,能感受到那尚未勃起的阳物的存在,他羞赧无比,想从商猗身下爬下,却在此时听见男人哑声回答道:“是我杀的。”
与那时相同,商猗说完这话时,又忍不住莫名的勾了勾嘴角,连他自己都无法想明为何会这样,心中涌出一种自暴自弃的快感。喻稚青过去与父母感情极好,最重亲情人伦,商猗十分知晓这点,才会在离别时说出这一事实惹喻稚青厌恶,此时也是,他甚至可以预想到先前还和自己缠绵的小陛下听完这句话后,定然会不顾一切地将他推开,大骂他是个弑母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