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旁的大腿,蜉蝣撼树般掐着结实有力的肌肉,同时堪称恶声恶气地威胁道:“你...你快动!”
他自以为凶恶至极,却不知在商猗眼中小陛下的恐吓几乎与撒娇无异。
男人试着动臀,但直接侵入的痛楚着实有些难以消化,商猗虽然面不改色,但额上已生出冷汗。
他牵住小陛下的手,略显强硬将其拉至自己挺拔的阳具前,喘出一口粗气,眼看那葱白指尖与自己的狰狞阳物接触。
“碰一碰...阿青,你碰一碰。”
不知为何,向来冰凉而沙哑的嗓音此时听起来竟有几分恳求的可怜,喻稚青本想抽手拒绝,却注意到男人因痛楚生出细汗,最吃软不吃硬的小陛下默了片刻,终究还是不情不愿地替男人撸动起来。
喻稚青的手活乃是相当生疏,但商猗光是被喻稚青触碰就很能获得快感,阳具越发昂扬,小陛下一只手几乎有些握不住,而商猗也在前端的快感下慢慢适应了后穴的肿胀,尽管还有些疼痛,但他已款动精瘦窄腰,丰满臀肉吞吐着浅粉色的硕大器官。
屋里响起暧昧的水声和颇有节奏的拍击声,男人的后穴已完全适应抽插,而喻稚青那物顶过体内敏感点时,向来沉默的男人也会发出几声类似呻吟的喘息,喻稚青见状,则像有意报复般,总对着商猗那处顶弄,害得男人不得不轻轻拍着青年臀侧让他听话些。
一切都渐入佳境,商猗看身下的小陛下面若桃花,目光迷离,不由哑声唤道:“阿青...阿青......”
他一遍遍唤着他的名字,仿佛在确认心爱之人的存在,直到此时,喻稚青似乎才捕捉到几分男人对于这两年分别的不安。
“你别......别一直叫我名字。”喻稚青本就因这场交合心慌意乱,听男人老是唤他,更是心快得快要跳出胸膛。
商猗又有些想笑,忽然俯下身轻咬小陛下耳垂:“这两年想你的时候,我会......”
“你这混账!”
余下的话被男人用低低的气音送进喻稚青耳中,而小陛下从没听过商猗讲这样直白的荤话,几乎恼羞成怒,拼命想要捂住男人嘴巴,结果反被商猗捉住手腕,从手心直接吻至指尖。
由于喻稚青的乱挣,一场情事又好似打斗当然,只有气急败坏的喻稚青一人认为这是场“恶战”而在商猗眼中,喻稚青的小小挣扎不过是一场玩闹。
然而两人闹归闹,身体却一直相接,抽插动作不断,喻稚青快要泄出时,不愿射在男人体内,结果商猗却对喻稚青射在体内一事颇为执着,竟直接将小陛下双手并在一起,以一种束缚姿势将喻稚青压在身下,加快了后臀起伏,沙哑嗓音喘息道:“阿青,射在里面。”
喻稚青挣扎不开,再不情愿,最终也在男人湿热甬道的吸吮下宣泄出来,而商猗在喻稚青射后,紧跟着在小陛下掌心一泄如注,射了他一手的白浊。
男人拿自己的衣衫替他擦拭了一番,两人就着相连的姿势相拥了会儿,或许是自幼身体不好的缘故,喻稚青做完这档子事后很容易犯困,何况今日又醉了酒,此时不情不愿地趴在男人怀里,竟也有些昏昏欲睡。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商猗终于慢慢起身让喻稚青那物退出,又去找小炉替他烧了热水擦洗身子,将人彻底收拾利索后才将人塞进被里,自己也穿好衣衫,他揉了揉被中青年柔软的发顶。
“睡吧,我去跟卫潇说你已审讯完了。”
喻稚青没答话,反像睡熟了一般将大半张脸埋进被中,商猗也没恼,说是要走,其实还是静静伴了喻稚青一会儿,方不舍离去。
而就在商猗即将推门的前一瞬,榻上的被子团里传来闷闷的声音:“好不容易才沐一回浴,又要去马厩睡一身泥么。”
商猗愣了一瞬,明白喻稚青别扭之语下的他仿若置身暖阳。
喻稚青本来就有些懊恼自己下意识脱口而出的挽留,正把头埋进被窝中要和自己较劲,谁知下一瞬男人便掀被睡了进来,旋即落进一个温暖的怀里,睡时的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