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1 / 3)

有时是他强行逼他发泄,有时是腿交磨蹭,有时是将两人阳具拢在一起撸动......商猗在心中默默计算着次数,在又一次阳具在他腿间发泄过后,商猗记得那个某人喝醉酒的雪夜,一只手从被子里牵住自己,别别扭扭地问“那你呢”。

身上那人打算如往常那样起身离去,而商猗则牵住了对方。

被牵住的那一瞬,那人似乎还未反应过来商猗究竟如何从铁镣中挣开双手,便被男人一把拉进怀中,受惊的他想要呼喊,却被男人用吻堵住了嘴,商猗的舌头尽情占有着失而复得,直到怀里青年快窒息才舍得分开,又不顾对方挣扎,强行把脸埋进对方脖颈处狠嗅数回,方心满意足的用沙哑嗓音在其耳边低语:“若要把我对你做过的一切都反着来一次......阿青,下次就轮到你主动骑在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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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甚至意有所指地揉了揉对方挺翘的后臀,手指隔着布料点过紧皱的菊穴。

商猗一开始以为喻稚青会杀了自己,极坦然地准备面对死亡,然而喻稚青却没有那样做,不仅没杀他,反而主动与他发生了情事。

喻稚青并不是强取豪夺的个性,此举几乎等同于异动,好在男人早将喻稚青那点睚眦必报的小性子了解透彻,随着每一次情事的不同,他很快意识到对方是在效仿当初的自己,那时他对他做了什么,他此刻便要如此“报复”回来。

商猗没说谎,从他跟苍擎出走那次开始到最后一次少年醉酒,若喻稚青还要继续下去,便只剩他们分别那次。

那次他可是一屁股把喻稚青阴茎坐了进去,若小殿下不介怀,他也不介意喻稚青自己坐上来。

哦,对了,现在已不能叫他小殿下了。

商猗摘下眼罩,但眼前依旧一片漆黑,原来蜡烛早就熄灭了,只有月华还肯理他,往房间撒入一片朦胧的薄纱,令他可以看清眼前之人模糊的身影。

大概是真被气急了,青年不知从哪儿生出的力气,竟真的挣出男人怀抱,气咻咻地往屋外走,他听着阔别多年的脚步声由近到远。

其实也没有那么多年,他们分开的那一晚,喻稚青曾不顾一切地想要站起来追他,那跌跌撞撞的脚步声和摔倒声曾让商猗在无数个夜里难以入眠。

还好,如今的脚步声是那样生气勃勃,像活泼的小兔满地乱蹦尽管喻稚青要是知道商猗这样比喻自己,恐怕又会气得够呛。

强行灌下的鲜血,那是当时的他能为喻稚青做的最后几件事。

自从被抓后,男人倒是睡得很好,只是那夜他说了那话后,夜里再也没人造访,手上的束缚被重新加固,商猗知道,他又惹心上人生气了。

或许是他已认出喻稚青的缘故,眼上的黑布也跟着免了,他被关那么多日,总算有机会打量房间,发现陈设简朴,似乎是在一间普通的客栈。

他心中其实还存有许多疑惑,本该在朝中理政的喻稚青为何突然会在这江南小镇现身,举国百姓都关心着这位宛若神明的陛下,民间却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再见侍卫们易服打扮的低调风格,似乎是在微服私访,那如今朝中是谁理政,喻稚青又是为了什么要瞒着天下离开皇宫?

商猗脑中隐隐有个答案,可惜无从求正。

当然,想问的还不止那一件,譬如喻稚青即将定亲一事,他其实也颇想干预。

比起一年多前被商狄囚禁时的不甘和警惕,商猗如今作为阶下囚的日子可谓相当“舒适”,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把脸皮薄的那位气得够呛,商猗甚至巴不得喻稚青学学当时的商狄,隔三差五来找一回茬。

宫中侍卫训练有素,不像当初的歧军爱在门口闲谈,他没从他们口中偷听到什么消息,只是某日清晨,一个剑眉星目的侍卫进到关押他的房中,似在侍卫中颇受尊重,看守的侍卫都向他行了礼。

商猗想起来,抓捕他那日喻稚青刚掀开帘子,那个立刻凑到马车旁听命的近卫便是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