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夺了他们的一切,让他们落入非生即死的境地,却不许他们争夺,连耍点自保的心眼都是罪过。
拿走他们的食物,毁去他们的教育,让他们互相争斗自我消耗,还要他们出淤泥而不染。
怎么不上天呢。
但李真真没把话说的这么明白。
毕竟剥削这个世道的是修真者和贵族,又不是张雷思,愤世嫉俗毫无意义。
李真真顿了顿:“而且为什么要把人送走?翁小北煮面条这么好吃,她走了你煮吗。”
张雷思本来已经被李真真说的开始动摇了,结果又被她一句话拉回了现实。
所以讲了这么多,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翁小北煮的面条好吃吧!
要是她煮的面条不好吃,难道你会看她一眼!
张雷思忍无可忍:“还有什么翁小北她叫翁小南!”
李真真吃完面回里屋休息了片刻,醒来时已是午后。
她随意擦了一把脸,走到屋后。
现在不过下午两三点,竹林缝隙间星星点点垂落下阳光。
李真真站了一会儿,刚想去喂马,然后出门,就听见男主房间里传来一声轻不可闻的痛声。
李真真:“”
那声音似喘非喘,似哭非哭,压得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