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嘴唇被烧得干裂,细密的睫毛乌黑地垂落,安静而疏淡。

卡式炉最后一点气也已经用尽,火堆早已熄灭,李真真摸了摸男主的额头,几乎没有温度,手指也冰冷刺骨。

李真真重新生了火,拿出最后一粒头孢拉定,捏开男主的下巴飞快塞了一颗。

夕阳映着雪色,漠漠地从窗沿漫进。

男主浸在光影的格栅里,黑发像纯白纸张上晕开的山水。

美则美矣,就是太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