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垂落在床沿,撞翻了盖碗,蜜水顺着床沿淅淅沥沥滴撒在地。 她羞愧万分,恨不能立刻死过去。 “不舒服吗?”他嗓音弥漫着暗哑。 她僵硬地发出一声咕噜的喉音,不可置信,他怎么敢让她…… 她抬手在他脸上落下一记响亮的耳光。 宁渊被打得偏向一侧,勾起唇角笑容明灿,“那就是太舒服了。” 天光微明时,他放过了她,一刻未眠,起床穿衣,一件件官服齐整叠加,将他打扮得人模人样。 云语容几乎是瘫在了床上,面容虚弱而冷漠,“你可真是个衣冠禽兽。” “是吗?你被禽兽伺候了一夜,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