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顾不得疼,顾不得冷。 后来来到病房前,她又是央求,又是急得口不择言。哪怕和成宛丝对峙,被她骂,被她伤到,向念一点都不想哭。 可是在看到言朔时,没有人说一句,她的眼泪像管不住的水闸,疯狂地朝外涌。 她双手垂在身侧,鲜血顺着手腕,淌了一地。 “言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