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凌厉,似乎是来不及完全卸妆,微卷的黑发间残留着隐约闪烁的银粉,在午后倦懒的日色里熠熠生辉。 郁白仍有些不知所措,和不敢置信,讷讷道:“小、小谢?你怎么过来了?试镜结束了吗?” 谢无昉眉眼沉郁,几乎同时开口:“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