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看着她的目光渐渐幽深,嗓音也低下去,意味不明道:“还有一个称呼,你也只叫过一次。”
男人英挺的脸近在眼前,冷棕的眼眸此刻深邃得不可思议,黎婳怔怔地看着他,胸腔响起密密匝匝的跳动声。
她想起来,她叫过他老公。
盛庭霑理顺她颈间的发丝,很好脾气地商量:“不想叫我的名字,叫这个称呼也勉强。”
一派冠冕堂皇。
热意直冲脸颊,黎婳睫毛扑朔,眼神躲闪,顾左右而言他:“很晚了我想睡觉了。”
盛庭霑轻抬眉骨,不依不饶:“你在和谁说话?”
黎婳眨眨眼,软着声撒娇:“哥哥。”她还很有诚意,对他露出一个很乖顺讨喜的笑。
某人却不为所动:“他不在。”
黎婳定定看了他几秒,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盛庭霑,我想睡觉。”
说完之后她就忍不住笑,这一次笑得像一只使坏得逞的小猫,“我怎么敢让我们盛董勉强呢。”
说到底就是不叫老公。
盛庭霑勾了勾唇,掐住她脸上的软肉,悠悠道:“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