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心理疏导一直持续了半年左右,两个也成为了惺惺相惜的朋友,当然,这里面少不了孙侃的刻意引导,每次见到宋晓,他都抑制不了自己那颗抖的心,想要跪在宋晓的脚下,服从他、膜拜他。孙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这难得的不专业,还是宋晓对楚青太过情深不寿,这半年的治疗没有丝毫作用,在他看来,这半年宋晓越来越阴郁,安眠药的剂量越加越大,苍白的脸上还是整天挂着大大的黑眼圈,整个人透着一股病态。孙侃无计可施,最终他还是向宋晓介绍了自己的“”。
当然,从刚开始的出于私心到后来的出于心虚,除了第一次,他也没有再收过宋晓的咨询费。
宋晓犹豫了很久。上一次和孙侃见面的时候,这个人向他介绍了自己的会所。一直以来,他对于“性虐待”的了解仅限于电视上播放的新闻,他第一次知道,这还可以是一种文化,更让他惊讶的是,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孙侃竟然是个。最终,他还是决定去看看,他太想能睡一场好觉了,他太需要什么来转移自己对楚青越发深重的渴望了。
虽然标榜着是会所,但它内部管理体系完善,入会条件严苛。在这里,主奴阶级分明,只要进了会所大门,主人的地位至高无上,奴隶则丧失了一切权利,高度永远不能超过主人的下半身。当然,会所会确保所有的奴不受任何伤害。在这里,不能只是为了性虐而性虐,更注重的是主奴之间的支配与臣服,人们更多的是追求心灵的愉悦与满足。
还有着一套完整细致的主奴契约,专为在这里找到伴侣的人而准备,这里,更确切的说,是爱好者的聚集地。
从此,成了宋晓闲暇时间最长呆的地方,孙侃是宋晓的第一个奴,也是他的入门老师,他引导着宋晓学会怎么调教他、驯服他。
宋晓学习的很快,对于曾经扮演着自己心理疏导者角色的人一丝不挂的跪在自己脚下没有丝毫不适。他觉得这里是他的宣泄室,他在这里疏解欲望、释放心魔,而回到学校,在别人面前,他依然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每每经过一场畅快淋漓的调教,对楚青的渴望总能稍稍缓解,让他睡上一场好觉。但总归,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
不管宋晓是真的喜欢当主,还是只是为了发泄,他自身慵懒冷漠的气质,再加上老板兼资深孙侃的亲身授课,他很快在闯出了名气,但除了孙侃,他从不调教同一个奴超过三次,也从来不会和别人发生口交以外的性关系。但这些,依然不能阻止他成为众多奴追捧的对象。
自从调教过孙侃,宋晓就再没找他进行过心里咨询,自从与楚青重逢,他就再也没有去过了,也许久没有联系过孙侃。今天,为了楚青,他再一次去了孙侃的心里咨询室。
等他下了班,再开车去到的时候,孙侃只剩下最后一个预约,没等秘书引路,他熟门熟路的到接待室等候。
等孙侃出来送人的时候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了,孙侃看见他,也没敢多瞧,送走人就立马到接待室,低垂着视线,恭谨地引他进去。一进门,宋晓就坐在了孙侃的座位上,孙侃把办公室的门反锁,转身跪下,塌腰翘臀身姿优雅的爬到宋晓脚边半米处,跪坐,头部水平,视线看着自己膝盖前方的地面,问好道:“先生,好久不见。请问您今天来有有什么事吗?”。
这是的规矩,无论在哪里,只要条件允许,只要双方相互知晓,的奴必须遵守对主的最基本的礼仪,当然,如果不是主奴关系,也就只需遵守礼仪,主是不能对奴下命令的。
“我碰到楚青了。”宋晓说完,良久,两个人都没有出声,他在想要怎么表达,他也知道,孙侃在认真等待。
在专业上,孙侃永远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他总能很好的把握什么时候该去倾听,什么时候该去疏导,从来不会给来进行咨询的人不舒服的感觉。
等宋晓断断续续将事情叙述到楚青现在正被自己在家里的调教师拘束着时,已经过了20分钟。孙侃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就这点事儿,一个标准的,一个成熟的,也不知道俩人在折腾什么。当然,他是不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