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要去哪里呀?远不远?”徐恩赐仍是一边对着他的脖颈喉结戳戳点点,一边百无聊赖问着。

“去学校,我们共同的母校。”薛承说。

徐恩赐顿时来了精神:“哇,好耶,就是不知道现在还能进去吗?”

“可以,不行就翻墙。”虽然薛承作为尖子生上学的时候没有翻过墙,但并不代表他不会这个技能。

徐恩赐关心道:“学校离这应该挺远的,你一直背着我累不累?”

薛承沉声:“光背着你倒无所谓,但你的手要一直不老实我就不敢保证了。”

“不敢保证什么呀?”徐恩赐的手还在不老实,从脖子一直滑到耳朵上。

薛承冷冷直言:“不敢保证会不会把你拖进小巷子里做点什么。”

“咦,你敢,路上又不是没人。”徐恩赐并没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反倒是一口咬到他的耳垂。

喉结,耳垂都是男人身上的敏感点,薛承早就快憋炸了,他决定给她一个教训。

薛承果断改道,背着徐恩赐朝一旁的小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