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一番。
她进入休息室,薛承已经躺倒在床,徐恩赐还站在那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休息室虽已拉上窗帘,但毕竟是正午时分,强烈的太阳光线还是未能全部隔绝,室内半明半暗,减轻了她的紧张感。
薛承注视她,清冽的眼神直直打量她,:“别磨蹭。”
徐恩赐眼一闭,心一横,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往床上直愣愣一躺,闭眼自我催眠:“快休息吧。”
薛承一条胳膊从她脖子下穿过,另一条搭在她的腰肢上,他侧卧着,认真而贪婪地望着她。
柔和白净的鹅蛋小脸,鼻子秀挺精致,浓密的眼睫,殷红的唇瓣,唇珠如花瓣上的雨露,和初中时的脸蛋相差无几,满脸的胶原蛋白,无辜清澈的眼神削减她的年龄感,她好似还是当初那个笨蛋美人,时光好似在她身上定格了,依然和镌刻在他脑海深处的模样如出一辙。
“这么多年你有想过我吗?”薛承轻声发问。
徐恩赐轻颤的眼皮缓缓睁开,对上他的眸子,她摇头。
越是秉性纯真,越是伤人残忍,薛承眼神有片刻伤神,他本该知道是这个答案的,她怎么会想起他呢,她会轻易喜欢上别人,也会分开后就将人忘了个一干二净。
为什么看见他难过,自己心里也有点不舒服?徐恩赐想不通。
薛承很在乎这件事吗?她的思念真的有这么重要吗?她难道不是一个他生命中可有可无的过客?
她一直觉得自己对于薛承而言,就是一件童年时没有得到的玩具。她也有过这样的玩具,长大之后自己买来送给自己,却发现已经不喜欢了,它成为执念的时候是美好的,可一旦拥有了,只会觉得索然无味。
徐恩赐迟疑开口:“其实,我也想过你啦,就是有人追我的时候。”
薛承唇角的浮现散漫的笑意,他道:“也好,能让你找不到满意的男朋友,也算大功一件。”
徐恩赐:“你呢?你会突然想起我吗?”
“我?”薛承思绪拉远,自己当然想她,深入骨髓地想,无奈而绝望地想,尤其是自渎时,如果不想着她,他甚至难以释放。那一刹那是他最爱她的时候,最恨她的时候,最思念她的时候,最想和她一起去死的时候。
薛承目光灼灼:“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为什么?”徐恩赐脸热起来,她拉起薄薄的空调被,遮住半张脸:“你不说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