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靠近我难过,是分开再靠近才难过。”
徐恩赐破罐子破摔,“就算是这样,也没什么不同。”
“不同大着呢。”薛承笑得快意,黑亮的眸子笑弯起来,幽深的瞳孔似是蛊惑人心的入口:“分开之后很难过,是因为你爱我舍不得失去我,分开再靠近你还是很难过,是因为我当前不属于你。”
徐恩赐因他的话呼吸急促,心惊肉跳,“你又在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薛承平静地说:“我只是剖析出你内心的真实想法。”
徐恩赐扭开头,躲避他的视线,看向卧室内漆暗的角落。
“没事的,你坦诚一点,只要你说出内心诉求,未必不能实现,”薛承把她的身子掰过来,迫使她直视他,“包括让我属于你。”
“我,我……”徐恩赐局促起来:“我没有想过让你属于我。”
“我知道,这是你心底难以启齿的秘密。”薛承说:“ 你觉得这想法太异想天开,以致于连妄想的勇气都没有,久而久之,连自己都骗过了,以为自己完全没想法。”
高烧的余热让她的意识不够清醒,此时薛承的话语,句句带着魔力踩在她心坎上,他本就有让人信服的能力,当他态度笃定地阐述时,徐恩赐那颗本就不够坚固的道心摇晃得更厉害了。
她的心里掀起滔天巨浪,那个理智的小帆船被浪头推来搡去,正处在翻船的边缘,岌岌可危。
薛承乘胜追击,他的话引发最后的巨浪:“我可以永远替你保守秘密,也可以帮你实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