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笨,三天不用就会露馅。”
“怪不得呢。”徐恩赐恍然大悟:“难怪你非找我偷情,就是因为我笨,你觉得和我偷情被发现的概率更大,更刺激。”
“啧。”薛承无法辩驳这个富有逻辑的推理,“那你愿不愿意呢?”
徐恩赐义正言辞:“我当然不愿意!”
“如果给你钱呢,一个月的钱比你十年赚的还多。”薛承发起金钱攻势。
“出钱包养我的人简直不要太多。”徐恩赐说得有些得意。
薛承面色阴沉,他能猜到,徐恩赐这样美丽、单纯、贫穷的女生,提出包养她的男人一定很多,然而听见她亲口说出来,他还是有种想杀人的冲动,很想把那些觊觎她的人一点点凌迟。
看见薛承笑里藏刀的表情,徐恩赐心虚地小声补了句:“也没有很多啦。总之,我都没有答应,我很有原则的。”
“张修文呢?”薛承问。
徐恩赐说:“他和别人不一样。”
薛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哪不一样?”
徐恩赐:“他是亲人。”
薛承按了下太阳穴,防止大脑过载爆炸:“怎么,你们结婚了?”
“他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