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在写字楼下面, 天天一堆牛马来买咖啡, 想闲一会儿都不行, 还不如挑个轻松的店。”张修文斜靠在柜台, 一眨不眨地盯着徐恩赐操作咖啡机,她扎着低丸子头, 口罩卡在下巴处,天生底子好,略施粉黛便美得不行,简单的店员制服穿在她身上别有一番韵味。
“可是轻松的店会倒闭啊。”徐恩赐一边做咖啡,一边回答:“我上个奶茶店不就因为太轻松倒闭了, 还是忙一点好。”
“再忙钱都进老板口袋里, 你还不就拿死工资。”张修文心疼, 数落她:“真傻。”
“能赚钱就很好啦,我又不怕辛苦。”徐恩赐动作不算快,操作很细致, 把做好的咖啡递过去。
“你上学那会要是也有不怕辛苦的想法, 现在还用在这做咖啡?”
“做咖啡怎么了, 那也是我自食其力。”学习的苦和做咖啡的苦不能相提并论,学不会又不是她的错, 就怪题目太难。
张修文喝着咖啡,问:“这个周末你回去吗?我妈还挺想你的,要不你回家一趟,正好我也回家。”